安丘算命 小伙算卦,老道士说他有福缘,小伙不信,道士说:数月后必遇娇妻
小伙算卦,老道士说他有福缘,小伙不信,道士说:数月后必遇娇妻
相传在安丘县青云山脚下,住着一个年轻猎户叫徐泽成。话说这徐泽成是个孤儿,是青云山上的老道士在山脚下捡到的弃婴,老道士把他带回山上抚养,取名徐泽成。本期望培养他作为自己的衣钵传人,哪想徐泽成过于愚笨,光是教其识字就花了快十年时间,更别提读经学道了,每次徐泽成看经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。老道士无奈,只得放弃,便教授徐泽成一些武艺,盼其将来下山能有个生存下去的本钱,也不枉他在山上陪他这十几年。却不想徐泽成对武学,弓箭都颇有天赋,而且天生神力,很快对便对各类武学融会贯通。
在徐泽成十八岁的某一天,老道士把他喊到跟前对他说:“徒儿啊,你今年已经十八岁了,山中孤寂,你该下山去过俗世生活了。”
哪想憨厚的徐泽成却不愿离开老道士下山,跪下对老道士说:“师傅,山上只有徒儿和您,如今您年事已高,徒儿若走了,谁来照顾您呢?”
老道士感动,这徒儿虽然天资愚钝,不堪教化,但是为人憨厚孝顺,便安慰道:“无须担忧为师,为师寿元尚早,你且安心下山去吧。”
徐泽成又有些担忧道:“徒儿自幼长于山上,对山下生活一无所知,不知下山之后如何生存。”
老道士抚须笑的意味深长:“无须担心,为师早已为你算过一卦,你这一生福缘深厚,娇妻美妾,地位财富,应有尽有。”
徐泽成有些不信,怀疑道:“师傅您别骗我了,徒儿自知愚笨,学不得俗世那一套,怎么会有师傅所说的福缘?”
老道士见徒弟不信笑而不语,良久叹息道:“你且信我,先去山下以打猎为生,数月之后便可遇到一女子落于虎口,你务必要救下她,她便是你的妻子。天机不可泄露,其他为师也不宜多说,你也无需多言,下山去吧。”
徐泽成见师傅让自己下山之心已定,便对老道士磕了三个响头,道:“师傅保重!徒儿这就去了。”
说完徐泽成就收拾包袱下山了,只带了自己衣衫和一把弓箭。走了一天来到山下,先在一处山洞对付了一晚,第二天开始自己搭建木屋,徐泽成想着还要娶媳妇,便边打猎边换材料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建了三间木屋,然后就定居下来,开始了自己的打猎生活。
话说青云山下的猎户可不少,但是谁都没有徐泽成的箭术高超,几乎例无虚发,被他看到野兔,野鸡,甚至是野猪几乎都躲不过他的箭。徐泽成也心善,有时候见其他一天没有收获的猎户会主动分出一些猎物给他们,毕竟猎户也是危险的生计,如果不是生活所迫,鲜少有人会去当猎户。一时许多猎户都对徐泽成称赞有加,扬言徐泽成以后就是他们兄弟,只要徐泽成需要帮忙,他们绝不会推辞。
又一个月后的一天傍晚,徐泽成心满意足的提着两只野鸡走在山间小路上。忽然徐泽成听到一声女子尖锐的“救命”声,他寻声望去,便见远处道路尽头有一只猛虎正追着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,女子惊恐无比,边跑边呼救,眼看就要被猛虎追上。
徐泽成心中大惊,暗道师傅果然料事如神,随即连忙拿出弓箭,取出箭矢,对准老虎的眼睛就射去。这边女子已被老虎扑在身下,自知将死于虎口,已经绝望闭上双眼,哪想这时一支飞箭破空射入老虎眼睛,老虎吃痛大吼一声,转身逃走了。
徐泽成走到女子跟前,见到女子已经衣不蔽体,身上露出一大片雪白,神色惊惧颤颤发抖,像是还未从虎口回过神来,徐泽成见其面貌,大喜,于是上前将女子横抱而起,女子回过神来惊呼:“你是谁,快放我下来!”
徐泽成哪里肯放下她,憨厚道:“我师傅说我会从虎口救下我的妻子,如今我救了你,你就是我的妻子。”
女子顿时满脸黑线,挣扎几下,但是力气哪里比得过五大三粗的徐泽成,只得楚楚可怜道:“恩公,感激您从虎口救下小女子,只是男女授受不亲,还是先把我放下来吧,抱着我您也累不是?”
徐泽成闻言自信道:“哈哈,这不算啥,我扛过一头四五百斤的野猪走几十里到镇上都很轻松,更何况娘子你才不过百斤而已。”
说着徐泽成也不管之前的猎物了,抱着女子喜气洋洋的朝家里走。
女子被气的心口疼,握着胸口春光问道:“那恩公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呢?”
徐泽成边走边说道:“当然是回我家呀,以后也是你的家,回去咱们就拜堂成亲入洞房,哈哈!”
女子又被气到到了,咬牙道:“你这登徒子,你救了我,我爹娘自会感谢于你,想要和我成亲,简直痴心妄想。”
徐泽成听言闷闷道:“我师傅说你是我妻子,不会错的。”
女子又好言相劝说:“你知道怎么算成亲吗?是需要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,你就算要娶我也要经过我爹娘同意。”
哪想徐泽成却固执道:“我是娶你,又不是娶你爹娘,要他们同意作甚?”
说着徐泽成也不顾女子一路上的苦口婆言,抱着她加快了速度向家里赶去。到了家,徐泽成就把女子抱到了床上,用被子给她盖上,对她说:“今晚我们就成亲洞房,你先好好休息,我去给你弄点吃的。”
说完还未等女子说话,徐泽成就出了房间。女子看了自己身上衣服都已破损,而且周围有不少野兽,天色已晚,自己一人也无法走出这里,便想着先在这住下来明天再想办法逃走。只是眼下怎么把今晚糊弄过去?女子靠在床头陷入沉思。
不多时,徐泽成提着一只烤的香喷喷的野鸡进来递给女子,女子吞咽一口口水,她一天没进食确实饿了,便伸手接过野鸡,顾不得淑女形象大口的啃了起来。只听这时徐泽成道:“你吃饱一点,听王猎户说洞房会比较累,你多吃些。”
女子嚼在嘴里肉瞬间不香了,怒道:“我绝不答应,你堂堂大男人不能强人所难吧?”
徐泽成这会强硬道:“我师傅说你是我娘子就不会错的,你赶快吃吧。”
夜里,徐泽成果真爬上了床,二人你推我搡的最终还是被他得逞了,一折腾就快到天亮才都瘫软睡去。
第二日,女子醒来已是午时,是饿醒的,刚想起身时,却觉全身酸痛使不上力气,只得又躺下,心中不禁暗骂徐泽成混蛋。过了一会只见徐泽成端着食物和水进来,居然是烤兔肉,肉香四溢,女子更饿了。
徐泽成把女子扶起来,递上食物,女子吃饱喝足身体有了力气,对徐泽成坦诚说:“我叫萧敏怡,家在济南府,你救了我,昨晚我也算报答了你,你送我回家,既然你我已经生米煮成熟饭,我当带你去拜见我爹娘。”
徐泽成有些犹豫,他是随遇而安的性子,有些舍不得自己这花费许久建成的小窝,而且打猎吃肉的生活让他很舒服,于是他说:“这,让我考虑考虑吧,其实咱俩在这生活不也挺好,山里啥都有。”
萧敏怡又想骂娘,还是忍了下来软声劝道:“相公,我看的出来你一身武艺,在这草莽之间岂不可惜?我爹爹在济南府颇有地位,可以举荐你去军中当值,凭你的本事将来至少也能当个将军呢。”
徐泽成有些意动,但还是怀疑的看着萧敏怡,他担心去了济南府,自己娘子就跑了,他的一个猎户兄弟的娘子就是去镇上的时候跟人私奔了。
萧敏怡见徐泽成还是没表态只得退而求其次说道:“这样把,相公先去镇上给我邮寄一封平安信到济南府,我离家多日,恐怕爹娘会担心,想先向爹娘报个平安。”
萧敏怡打算信中告诉爹娘现在的地址,让爹娘带人过来接她,至于这便宜相公,哼哼,先绑回去抽鞭子出口气再说,萧敏怡心中恨恨的想。
徐泽成答应了,第二日就去镇上帮她送了信。之后萧敏怡就被逼着和徐泽成过着山村夫妻的生活,徐泽成白天出门打猎赶集,晚上就回来和娘子温存。
这样的生活持续一个多月,而这一个多月的相处,萧敏怡也渐渐发现了,徐泽成看似粗狂不通礼数,实则是天性如此,与自小生活环境有关,为人反而憨厚耿直,心地善良,对她体贴入微。这一个多月来徐泽成对她是有求必应,吃喝上从来都是把最好的给她,等她吃完再吃,有时萧敏怡也会想,如果不是还是父母兄妹,就这样在这里无忧无虑的生活一辈子也不错。
这天,徐泽成背着满满的一筐猎物去镇上卖了钱,闻到酒香又到酒肆买了两壶高粱酒,想着晚上回去和娘子对饮。回去的路上,徐泽成一路闻着酒香没忍住,就打开了一壶尝了几口,哪想这一尝就没停下来,走一阵尝一口,还未到家门一壶酒就见底了。
喝的晕乎乎的徐泽成回到家时已到晚上,走进房间模糊的看到娘子已经躺在床上安睡,看着娘子曼妙的身姿,徐泽没忍住,借着酒劲压了上去,女子似乎感觉到了重物压身,就要张口惊呼却被徐泽成狠狠吻住,女子拼命挣扎,奈何最终没有反抗得了。两个时辰后,只见女子捂着被子对徐泽成大骂道:“混蛋,你认错人了,我不是你娘子!”
徐泽成反而憨厚的嘿笑:“家中就你我两人,你不是我娘子还能是谁,都老夫老妻你还这么撒泼,哈哈!”
女子羞愤欲死,哭道:“你娘子在东屋,这里是西屋,我是她妹妹萧慧怡。”
徐泽成闻言一惊,慌忙查看房间环境,果然是西卧,连忙穿衣跑去东屋,东屋床上赫然躺着一个熟睡的女子。
原来济南府萧家半个月前收到了萧敏怡的信件,但是萧敏怡父兄带兵去了外地剿匪,家中只剩萧母和萧慧怡。于是萧慧怡主动请缨带上府兵去安丘接回姐姐,萧慧怡按照姐姐信件上的地址终于在半个月后找到了姐姐,到时天色已近傍晚,她便安排府兵去镇上落宿一晚。她们姐妹相拥诉苦了好一阵,萧慧怡听完姐姐的诉苦后,对徐泽成这个便宜姐夫又好气又好笑,决定等他回来先给他个下马威,让他知道萧家的厉害。
然而徐泽成迟迟不归,姐姐萧敏怡不好把妹妹留在自己身边睡,怕徐泽成回来做出荒唐事,就把萧慧怡安排到了西屋休息。哪想喝的醉醺醺的徐泽成居然走错了房间,误将妹妹当成了姐姐,她们姐妹本就是双胞胎,长相几乎一模一样,也难怪徐泽成分辨不出来。
徐泽成眼见事情闹大,坐在地上发愁,悲愤交加的萧慧怡上前把姐姐唤醒,要萧敏怡替她主持公道。萧敏怡醒来先是惊讶二人神情,待听完经过后也是愤怒异常,起身就朝徐泽成踹去,妹妹心里也恨,也加入了对徐泽成的暴揍。徐泽成皮糙肉厚,坐地上任由姐妹二人捶打,不吭一言。待姐妹二人打累了,姐姐无奈叹了口气说道:“都说说吧,现在该怎么办?”
徐泽成闷气说:“都这样了,我把你们姐妹都娶了,我也养得起你们。”
“你想得美!”姐妹俩异口同声道。
萧敏怡没好气的说:“要是让我父兄知道你占有了我们姐妹俩,非扒了你的皮不可。”
徐泽成英武的脸上露出可怜,说:“那怎么办,总不能让你们一人再嫁别人吧?”
反而萧慧怡冷静下来说:“事已至此,我也难嫁他人,如此,明日我们先回济南府,一切交给爹娘定夺,你可敢去?”
萧慧怡说完冷笑的盯着徐泽成的眼睛,徐泽成自知有愧,他虽混但是也是有责任心的人,当即就说:“有何不敢,大丈夫敢作敢当,明日我就跟你们回去,见了老大人要杀要剐绝无怨言!”
萧慧怡满意,萧敏怡却有一丝担忧,他们萧家如今在济南府地位如日中天,父亲萧廷山是总兵,手握山东兵权,兄长萧破军更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先锋将军。她们姐妹二人也是萧家一对明珠,在济南府久负盛名,这些年到萧府求亲的人家几乎踏破了门槛,然而父亲都未曾答应,可见父亲眼光甚高。
次日,萧家府兵清晨到来,三人便一道向济南府赶去,路上萧敏怡给徐泽成介绍萧家的情况,又科普见面礼仪,让他一定要谨记慎言,徐泽成感受到娘子的关心,都牢牢记在心里。
半个月后一行人到了萧府,萧敏怡父兄都已剿匪归来。萧府正堂内,徐泽成跪在下首低着头不发一言,姐妹二人站在他身后,正堂上坐着是萧父萧廷山,萧母和萧破军站在两侧。萧廷山方才已从萧母那里得知两个女儿的遭遇,他久居高位,喜怒不形于色,只静静地盯着徐泽成开口道:“好小子,你想娶我两个女儿?”
徐泽成抬起头铿锵有力的说:“是,请大人成全!”
只见不等萧廷山说话,萧破军就拔起长剑喝道:“好个无耻之徒,我两个妹妹岂是你这种好色粗鄙之人能肖想?我要杀了你这无耻淫贼!”
说着萧破军就执剑向徐泽成胸前刺去,哪想这时两个妹妹同时挡在徐泽成前方,萧破军大怒喝道:“你们让开,让我宰了这个无耻匹夫!”
萧敏怡急忙恳求:“兄长不要,他从虎口救下小妹,对小妹有救命之恩,而且我也怀了他的孩子,还请兄长高抬贵手!”
回程的路上萧敏怡感觉身体不适,就去看了郎中,得知有孕是又惊又喜,却一直没告诉二人。
萧慧怡也求情说:“是啊,兄长,事情已经发生,杀了他也无用,况且他武艺高强,箭术了得,可收为己用,将来定能成为父兄助力。”
萧廷山闻言古井无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,随即威严道:“好了,你们都退下吧,徐泽成留下。”
众人不敢不从,纷纷退去,萧敏怡姐妹走时朝徐泽成拼命使眼色,意思是让他慎言,徐泽成哪懂这些,只回以微笑,气得她们直跺脚。萧廷山将他们一切动作都看在眼里。
待众人散去,萧廷山走至徐泽成跟前,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英武雄壮青年问道:“你一身本事师从何处?”
徐泽成不敢胡言如实说:“小子自幼在青云山上长大,一身武艺也是山上师傅所授。”
萧廷山了然,又问道:“既然山上长大为何下山,又为何初见我女儿就要强占为妻?”
徐泽成神色有些尴尬的说:“师傅说我天资愚钝不适修道,但是世俗福缘深厚,让我下山打猎为生。临别时,师傅为我算出从虎口救下的女子会是我的妻子。”
萧廷山闻言一震,仿佛陷入回忆,良久缓缓道:“我会将两个女儿都嫁于你,希望将来你要好好待她们。”
徐泽成激动的说:“多谢岳父大人!”
说完又狠狠磕了三个响头。萧廷山微笑的看着他,心道真是赤子之心。
半个时辰后萧廷山叫来了儿子萧破军,父子书房桌上相对而坐,萧廷山回忆说:“十年前我去京中述职,回程中曾遇到了一个高人,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张天师,当时我请求他为我算了一下我萧家未来前途。”
萧破军闻言惊讶,忙问道:“居然还有这事,那张天师怎么说?”
萧廷山凝重说:“那张天师言我萧家手握重权独霸一方已到盛极之时,不出两代必然急转而衰,被群雄分食。”
萧破军不可置信道:“这怎么可能,在山东谁能对抗我们萧家?”
萧廷山倒是淡然说:“盛极必衰这是自古常理,我们萧家如今如日中天,自然会惹人忌惮。”
萧破军焦急又问:“那怎么办,我们萧家几代人的基业不能毁在我们子孙手中啊!”
萧廷山摇头笑道:“那张天师又给了另一赠言,说我萧家有双珠,若双珠能嫁得将星可保我萧家三代强盛不衰,至于三代以后只能随缘了。”
萧破军恍然说道:“父亲认为那徐泽成就是将星?”
萧廷山长笑说:“不错,生于山林,师从道门,赤子之心,天生神力,不是将星又是什么?”
萧破军听懂了父亲的意思,点头释然说:“我明白了,我不会反对他和两个妹妹的婚事,也会用心培养他,希望他将来不会辜负您的期望!”
一个月后萧府大婚,据传萧家一对双胎明珠同嫁一人,届时济南府全城轰动,无数达官显贵公子叹惜。
洞房夜,徐泽成搂着两个美丽的新娘子憨傻的笑歪了嘴,不过萧敏怡有孕在身,与他们聊了一会天就回偏房休息了,徐泽成则抱起萧慧怡共度春宵。
婚后,萧廷山安排徐泽成到萧破军麾下做了鹰击郎将,而后十年徐泽成随萧破军多次出征剿匪、北击外驽,屡立战功,数次战场救萧破军于危难,终于得到萧家全家的认可,军职也从鹰击郎将做到了镇军将军。
家庭方面,徐泽成一有休沐之日就回到家里闭门不出,和两位娇妻团圆,享受生活。
婚后八个月,萧敏怡为徐泽成生下一个儿子,第二年萧慧怡也生下了一个儿子。而后的十年里,萧敏怡生了四个儿子四个女儿,萧慧怡生了五个儿子两个女儿。这种生育速度就连萧廷山和萧破军父子都看的目瞪口呆,然而一大家热热闹闹,幸福圆满。
王奎荣演的两个算命先生,一个和贾队长精彩过招,一个是卸岭魁首
王奎荣是深受大家喜爱的一位老戏骨,出生于1946年的他,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,便进入中央戏剧学院进修班学习。1992年,王奎荣出演了自己人生的第一部电视剧《爱你没商量》,凭借在剧中的出色发挥,从而获得了“春燕杯”最佳男配角奖。此后多年,王奎荣先后出演了《车间主任》、《刑警本色》、《闯关东》、《打狗棍》等口碑剧集,其精湛老辣的演技,也受到了观众的一致肯定。
在王奎荣的演艺生涯中,可以说塑造了大大小小无数个经典角色,而在这众多角色中,有两个角色是不能不提的,一个是《地下交通站》中的周半仙,另外一个便是《鬼吹灯之龙岭迷窟》中的陈玉楼。这两个角色有一个共同的特点,那就是都是算命先生。那么,王奎荣又是如何诠释这两个职业相同但命运却完全不同的角色呢?
按照作品播出时间顺序,我们首先来看《地下交通站》的周半仙一角。在这部作品中,王奎荣其实并不是主演,只是作为剧中《神机妙算》上下两集的一个主要角色出现在观众面前,但即便这样,王奎荣还是用他极富层次的演技,让观众在一瞬间深深记住了他。
因为鬼子之前为扫荡部队提供的粮食被八路军劫走,为了保证第二批粮食能送到,鬼子和汉奸搜肠刮肚,终于想到了让邯郸的周半仙算命这样一个主意,而鬼子居然也同意了。周半仙来到安丘县城之后,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赢得了鬼子的信任,并将其安置在鼎香楼入住。
别看周半仙看起来挺邪乎,但碰到石青山之后,他便彻底露了馅,综合来说,他也就是一个招摇撞骗、混口饭吃的风水先生罢了。但这个人的身上,却有着一个人应有的良知,经过石青山的说服教育,周半仙很快便同意配合八路军行动,劫走鬼子粮草。
要说王奎荣在剧中最精彩的表现,无疑还是与贾队长饰演者颜冠英老师的精彩过招。在《地下交通站》中,贾队长是全剧最出风头的一个人,甚至连主角吴樾的光芒也被他夺了去,而王奎荣饰演的周半仙,却成为剧中少数能够接得住贾队长“大招”的人。
“那姑娘是哪年哪月生的”?“这我哪知道啊,我就知道她长得,嘿”。“你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”?“您别看我不知道她姓什么,可是我知道她爹姓许”。这一连串精彩至极的对白,直到现在让观众回想起来,也仍会捧腹大笑。王奎荣与颜冠英的这场对戏,也就此成为观众心中难以磨灭的经典镜头。
接下来我们再来看王奎荣饰演的第二个算命先生,也就是网剧《鬼吹灯之龙岭迷窟》中的陈玉楼,绰号“陈瞎子”。相对于周半仙,陈玉楼却是有着通天本领的,年轻时候的他,曾经是天下群盗之首,卸岭力士魁首,控制着南七北六一十三省十几万响马群盗,可谓是呼风唤雨、无所不能。
但是,陈玉楼后来去献王墓探险时,中了护陵的毒瘴,为了不使毒气攻心,他的一对眼睛被当地的白族兄弟生生地抠了去。打这以后,陈玉楼开始看淡人生,以算命为生,过着清苦的生活。
但即便是失去了一对招子,陈玉楼那一身通天的本领仍在。多年之后,胡八一、雪莉杨、王胖子等人来到龙岭迷窟,众人正是在陈玉楼的指点下,才能够化险为夷,顺利取得了龙骨天书的另一半。
年轻时的陈玉楼,是何等的风光无限,而在《龙岭迷窟》中,虽然陈玉楼的一身英雄气仍在,但已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,让人唏嘘不已。用他自己的话说:“我这一辈子,风光过,失意过,到了这把年纪,回想起当年,不过是过眼云烟”。而这番极富哲理的话语经王奎荣老先生口中说出,更是引发人们无限感慨。
纵观王奎荣饰演的这两个算命先生角色,他们虽然职业相同,但在自身上,却有着本质上的不同,周半仙虽招摇撞骗混饭吃,但却内心里,却没有丧失做人最起码的良知;而在陈玉楼身上,我们则更多看到的是一种英雄的落寞。但不可否认的是,这两个角色都在王奎荣的饰演下,变得栩栩如生,跃然灵动,有生之年能看到这样的经典角色,幸甚,幸甚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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